叶不凡醒来的时候，分不清是什么时候了，窗帘不透光，屋子里一片漆黑。
全身酸痛，喉咙干涸，眼睛又干又肿。
李宰赫睡在他旁边，从身后半搂着他，胳膊和腿还压在他身上，叶不凡两眼一黑，推开他就准备去卫生间。
结果没推动。
“什么啊，你醒了啊。”声音比他想象得更嘶哑，叶不凡烦躁，身体也使不上劲，“醒了就起来。”
他甚至能感受到太阳穴处李宰赫的鼻息，叶不凡演都不想演了，动过来动过去的，“再不起来就打一架吧。”
“体力可以啊。”李宰赫的声音也低沉，没昨天中气那么足了，“那再来一次吧。”
他的手依然把叶不凡压在床上。
“我今天还有事。”叶不凡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没想到被他眼疾手快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羞恼至极，“放开！”
李宰赫拖着尾音，慢悠悠道：“不放。”
叶不凡可不是吃醋的，一个利落的动作就挣脱开。明明床那么大，李宰赫非要把他挤到床边边，他一挣脱开就滚到床下去了。
“哈……”
顶光灯亮起，一时间刺眼。李宰赫趴在床上看着他，手支着下巴，胳膊肘上还有他抓出来的手指印。
叶不凡不想和他啰嗦，他经过一晚上忍辱负重的屈辱试探，对李宰赫的攻略方向有了一个初想。
昨晚上射时至高点到了百分之十二，现在回到了百分之九，给叶不凡一种忙了半天被当成了路边表演的戏子，还只被人打赏了一枚铜钱的感觉。
他不得不面对着一个现实，李宰赫的攻略和‘欲望’有关，不完全说是‘色欲’是因为他现在要比之前更谨慎了。而这种‘欲望’同时和某种不确定因素息息相关，而这种因素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他到处翻手机，结果太急拿起一看是李宰赫的手机，虽然他马上就放下了，但耐不住叶不凡记性好，看到了上面一个‘全时宪女’。
叶不凡知道这个人，之前在金宗洙办的宴会上找金勋子喝酒的那个中年男人。
再多的，就没看到了。
他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上面有金勋子提醒他过学长节的信息。
“学长节？”叶不凡脑子卡了一下，卡着脑子的叶不凡也不敢停下，去卫生间洗漱，现在已经上午十点了。
李宰赫也懒洋洋的赤着身子进了卫生间，镜子里的他站在了叶不凡的身后。慵懒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凌厉傲慢之气，是吃饱喝足后懒散的凶兽模样。
他们一言不发地面朝镜子一起刷牙，叶不凡朝右刷，李宰赫也朝右刷，他朝左刷，李宰赫也朝左刷。
叶不凡懒得跟他争，任由着他去。只是他侧脸还有点红肿，李宰赫下手可真不会留情的。
“要不画个妆去见金勋子吧？”叶不凡想，并认为计划可行，“他不是要过节吗？”
他见识过这边化妆技术的威力，效果堪比人皮面具，改头换面。
只是他怎么感觉越来越娘炮了，又是和男人做，又是涂脂抹粉，甚至穿得稀奇古怪……
“你的面色很差劲啊。”李宰赫说道，“但是昨天你明明也很爽。”
叶不凡不想理他，洗漱完呼叫了服务，叫来了一个化妆师。
李宰赫对自己的外形非常注重，在叶不凡化妆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用发胶打理头发，等叶不凡化完，他还在打理头发。
“是因为没有计时间所以才会弄那么久吗？”
李宰赫没看他，语气意味深长，“因为怀表坏掉了，一直没有计时间，看来黑色的也不经用，下次再换一个吧。”
叶不凡看着粉粉刷刷在自己脸上擦过去擦过来的，脸上变得白白净净的，很是满意，“那下次你来计时吧，用了那么多一定自己也很擅长吧。”
……
因为没有和金勋子提前约好场地，所以叶不凡直接去他办公室找的他，腿有些发软。
“学长节，就是今天一整天都叫学长的意思吧？”
然而金勋子办公室空空的，他疑惑，到处找。
“小少爷好像在后院喝茶。”前台的女孩说道。
“小少爷吗，他采了一朵花之后就离开了。”后院的老伯说道，“好像去了楼上晒太阳。”
楼上抽烟的同事想了想，“小少爷，有人叫他后他就下去了。”
又回到前台，女孩笑道，“我看到小少爷去往了健身房。”
健身房，崔律谦等人正在锻炼身体，看到他很热情，身边一个健壮同事还给他递了一杯冰美式，“小少爷，回办公室了。”
办公室，叶不凡终于见到了花枝招展的金勋子，粉色的卫衣白裤衩还带着个银链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我和李宰赫上完床后心境开始变化，导致这个境已经开始跟随我心开始扭曲了吗？”叶不凡细思极恐，“不行，必须马上扭转回来，果然成神考验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自己认知的扭曲可能会导致这个世界的异变。
叶不凡声音有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颤抖，“学长，上午好。”
金勋子摆了一个很帅气的pose，叼着一朵颤巍巍的可怜小雏菊，“贤宇学弟，上午好。今天的学弟很特别呢。”
“今天的学长也很特别，是因为是学长节的原因吗？”
“是和贤宇今天特别的原因一样。”
“……”叶不凡夸赞道，“幸好，这样不会走在学长旁边显得突兀。”
金勋子凑近了他，又在他脖子处闻了闻，“为什么这里也要打粉，把贤宇的味道都遮住了。”
这里原本可以不用打粉的，但是他嘴欠后又和李宰赫‘打’了一架，又挂了彩。
叶不凡掌握到能让李宰赫进度上涨的一些门路，甚至都不用他用心去演。只需要稍稍收敛恶意，适当展示出。中途攻略度会掉，做的时候会一下子拔高。穿上裤子后把攻略度塞回几里面抬腿就走人。
而这一切的原因，都和那尚未确定但有所眉目的‘某种因素’有关。
至于稳住根本不可能，总不能一直做。虽然这次已经没有上次痛了，感觉还……
总之，下一次，他就不会对李宰赫那么温柔了。毕竟，他一共只有三次机会。
“不能胡思乱想了。”叶不凡强装镇定，不断自我叮嘱，“摆正认知，这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对气味敏感，我也对气味声音什么的很敏感不是吗？况且他工作性质必须要保持警惕性。”
“既然学长不喜欢，那下次就不打了。”叶不凡说道，“学长，今天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尹室长的声音从前方不合时宜地传来，“小少爷，今天您需要前往SC总部去处理一些……”
金勋子木偶一般笑着回头看向尹室长，“你不要搞错了，尹室长，行程上没有这一条。”
尹室长低垂着眼，不卑不亢，“小少爷，掩耳盗铃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那你要去告状吗？尹室长。”金勋子虽然在笑，威胁却很明显，让叶不凡舒了一口气，这种风格的金勋子才正常的，说明他调理的心态有一定的功效。
“不敢。”尹室长的眼镜反着光。
“那我们今天去学校吧贤宇！”金勋子和叶不凡勾肩搭背地出发了。
站在这熟悉的学校门口，叶不凡又想起了郑时雨。他没有停止过联系他，但是从来没有人接听过电话。
明明是个很优秀的人，大学毕业肯定能比普通人混得好得多。叶不凡不明白能让他放下学业执意去做的事情会是什么。
他现在和金勋子看起来就是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亲密无间的好友，阳光下并肩走在绿荫小道，周围欢声笑语。这种场景比起这个庞大真实的幻象更让叶不凡感到不切实际，让他感到……深深的厌恶。
他就是在这样美好的地方被找上的，那股深渊的气息丝毫不用避讳阳光，肆无忌惮，无所不在。偏偏只缠着他。
叶不凡拿着金勋子的咖啡，晦暗的眼神扫过光照不到的阴影角落，又淡漠地经过。
那些在日光下放肆张扬的同门，铸造精良的剑在天上舞动，药田的灵气充溢，难得的修炼宝地。
一小颗灵丹掉落在了屈腿抱膝的他面前，在光影交界处，这是一枚上品灵丹，汇聚万千灵气，仅仅这一枚丹药，就比得上百亩灵田。
【你只需要付出嫉妒。】不止一次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声音，蛊惑着他，【思考为何他们能拥有的，你不能。】
【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得到的一切。】
他拿起这颗昂贵的小小灵丹，【两个。】
【这是欲望的额外报酬。】
三颗色泽饱满的丹药滚到他脚边停下。
叶不凡轻轻捡起地上充溢着灵气的丹药，咬在嘴里，‘咔’地一声碎开。是草莓棒棒糖的味道。
金勋子手指摩挲着仅剩的小白棍，对准太阳，把太阳接在棍子上。
“不如月亮甜。”他感叹道。
今天是周末，没有课程，他们去篮球场看了别人打球，金勋子还加入进去露了几手，叶不凡违心告诉他比郑时雨打得好多了。去食堂吃了很差劲的伙食，完全比不上他的手艺。
当残阳黄昏时，他们站在天台上吹风，今天恰好在举办音乐节，摇滚的音乐声从不知名的远处传来。
“学长今天过得开心吗？”
金勋子倚在天台栏杆上，风把他的刘海吹起。
“我们是不是还应该做些什么？”金勋子嘟囔着，“我今天收拾得很好看，贤宇也是。”
叶不凡的视线从遥远的云端收回，“学长的意思是？”
金勋子的目光炽热。
全身酸痛，喉咙干涸，眼睛又干又肿。
李宰赫睡在他旁边，从身后半搂着他，胳膊和腿还压在他身上，叶不凡两眼一黑，推开他就准备去卫生间。
结果没推动。
“什么啊，你醒了啊。”声音比他想象得更嘶哑，叶不凡烦躁，身体也使不上劲，“醒了就起来。”
他甚至能感受到太阳穴处李宰赫的鼻息，叶不凡演都不想演了，动过来动过去的，“再不起来就打一架吧。”
“体力可以啊。”李宰赫的声音也低沉，没昨天中气那么足了，“那再来一次吧。”
他的手依然把叶不凡压在床上。
“我今天还有事。”叶不凡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没想到被他眼疾手快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羞恼至极，“放开！”
李宰赫拖着尾音，慢悠悠道：“不放。”
叶不凡可不是吃醋的，一个利落的动作就挣脱开。明明床那么大，李宰赫非要把他挤到床边边，他一挣脱开就滚到床下去了。
“哈……”
顶光灯亮起，一时间刺眼。李宰赫趴在床上看着他，手支着下巴，胳膊肘上还有他抓出来的手指印。
叶不凡不想和他啰嗦，他经过一晚上忍辱负重的屈辱试探，对李宰赫的攻略方向有了一个初想。
昨晚上射时至高点到了百分之十二，现在回到了百分之九，给叶不凡一种忙了半天被当成了路边表演的戏子，还只被人打赏了一枚铜钱的感觉。
他不得不面对着一个现实，李宰赫的攻略和‘欲望’有关，不完全说是‘色欲’是因为他现在要比之前更谨慎了。而这种‘欲望’同时和某种不确定因素息息相关，而这种因素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他到处翻手机，结果太急拿起一看是李宰赫的手机，虽然他马上就放下了，但耐不住叶不凡记性好，看到了上面一个‘全时宪女’。
叶不凡知道这个人，之前在金宗洙办的宴会上找金勋子喝酒的那个中年男人。
再多的，就没看到了。
他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上面有金勋子提醒他过学长节的信息。
“学长节？”叶不凡脑子卡了一下，卡着脑子的叶不凡也不敢停下，去卫生间洗漱，现在已经上午十点了。
李宰赫也懒洋洋的赤着身子进了卫生间，镜子里的他站在了叶不凡的身后。慵懒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凌厉傲慢之气，是吃饱喝足后懒散的凶兽模样。
他们一言不发地面朝镜子一起刷牙，叶不凡朝右刷，李宰赫也朝右刷，他朝左刷，李宰赫也朝左刷。
叶不凡懒得跟他争，任由着他去。只是他侧脸还有点红肿，李宰赫下手可真不会留情的。
“要不画个妆去见金勋子吧？”叶不凡想，并认为计划可行，“他不是要过节吗？”
他见识过这边化妆技术的威力，效果堪比人皮面具，改头换面。
只是他怎么感觉越来越娘炮了，又是和男人做，又是涂脂抹粉，甚至穿得稀奇古怪……
“你的面色很差劲啊。”李宰赫说道，“但是昨天你明明也很爽。”
叶不凡不想理他，洗漱完呼叫了服务，叫来了一个化妆师。
李宰赫对自己的外形非常注重，在叶不凡化妆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用发胶打理头发，等叶不凡化完，他还在打理头发。
“是因为没有计时间所以才会弄那么久吗？”
李宰赫没看他，语气意味深长，“因为怀表坏掉了，一直没有计时间，看来黑色的也不经用，下次再换一个吧。”
叶不凡看着粉粉刷刷在自己脸上擦过去擦过来的，脸上变得白白净净的，很是满意，“那下次你来计时吧，用了那么多一定自己也很擅长吧。”
……
因为没有和金勋子提前约好场地，所以叶不凡直接去他办公室找的他，腿有些发软。
“学长节，就是今天一整天都叫学长的意思吧？”
然而金勋子办公室空空的，他疑惑，到处找。
“小少爷好像在后院喝茶。”前台的女孩说道。
“小少爷吗，他采了一朵花之后就离开了。”后院的老伯说道，“好像去了楼上晒太阳。”
楼上抽烟的同事想了想，“小少爷，有人叫他后他就下去了。”
又回到前台，女孩笑道，“我看到小少爷去往了健身房。”
健身房，崔律谦等人正在锻炼身体，看到他很热情，身边一个健壮同事还给他递了一杯冰美式，“小少爷，回办公室了。”
办公室，叶不凡终于见到了花枝招展的金勋子，粉色的卫衣白裤衩还带着个银链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我和李宰赫上完床后心境开始变化，导致这个境已经开始跟随我心开始扭曲了吗？”叶不凡细思极恐，“不行，必须马上扭转回来，果然成神考验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自己认知的扭曲可能会导致这个世界的异变。
叶不凡声音有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颤抖，“学长，上午好。”
金勋子摆了一个很帅气的pose，叼着一朵颤巍巍的可怜小雏菊，“贤宇学弟，上午好。今天的学弟很特别呢。”
“今天的学长也很特别，是因为是学长节的原因吗？”
“是和贤宇今天特别的原因一样。”
“……”叶不凡夸赞道，“幸好，这样不会走在学长旁边显得突兀。”
金勋子凑近了他，又在他脖子处闻了闻，“为什么这里也要打粉，把贤宇的味道都遮住了。”
这里原本可以不用打粉的，但是他嘴欠后又和李宰赫‘打’了一架，又挂了彩。
叶不凡掌握到能让李宰赫进度上涨的一些门路，甚至都不用他用心去演。只需要稍稍收敛恶意，适当展示出。中途攻略度会掉，做的时候会一下子拔高。穿上裤子后把攻略度塞回几里面抬腿就走人。
而这一切的原因，都和那尚未确定但有所眉目的‘某种因素’有关。
至于稳住根本不可能，总不能一直做。虽然这次已经没有上次痛了，感觉还……
总之，下一次，他就不会对李宰赫那么温柔了。毕竟，他一共只有三次机会。
“不能胡思乱想了。”叶不凡强装镇定，不断自我叮嘱，“摆正认知，这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对气味敏感，我也对气味声音什么的很敏感不是吗？况且他工作性质必须要保持警惕性。”
“既然学长不喜欢，那下次就不打了。”叶不凡说道，“学长，今天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尹室长的声音从前方不合时宜地传来，“小少爷，今天您需要前往SC总部去处理一些……”
金勋子木偶一般笑着回头看向尹室长，“你不要搞错了，尹室长，行程上没有这一条。”
尹室长低垂着眼，不卑不亢，“小少爷，掩耳盗铃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那你要去告状吗？尹室长。”金勋子虽然在笑，威胁却很明显，让叶不凡舒了一口气，这种风格的金勋子才正常的，说明他调理的心态有一定的功效。
“不敢。”尹室长的眼镜反着光。
“那我们今天去学校吧贤宇！”金勋子和叶不凡勾肩搭背地出发了。
站在这熟悉的学校门口，叶不凡又想起了郑时雨。他没有停止过联系他，但是从来没有人接听过电话。
明明是个很优秀的人，大学毕业肯定能比普通人混得好得多。叶不凡不明白能让他放下学业执意去做的事情会是什么。
他现在和金勋子看起来就是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亲密无间的好友，阳光下并肩走在绿荫小道，周围欢声笑语。这种场景比起这个庞大真实的幻象更让叶不凡感到不切实际，让他感到……深深的厌恶。
他就是在这样美好的地方被找上的，那股深渊的气息丝毫不用避讳阳光，肆无忌惮，无所不在。偏偏只缠着他。
叶不凡拿着金勋子的咖啡，晦暗的眼神扫过光照不到的阴影角落，又淡漠地经过。
那些在日光下放肆张扬的同门，铸造精良的剑在天上舞动，药田的灵气充溢，难得的修炼宝地。
一小颗灵丹掉落在了屈腿抱膝的他面前，在光影交界处，这是一枚上品灵丹，汇聚万千灵气，仅仅这一枚丹药，就比得上百亩灵田。
【你只需要付出嫉妒。】不止一次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声音，蛊惑着他，【思考为何他们能拥有的，你不能。】
【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得到的一切。】
他拿起这颗昂贵的小小灵丹，【两个。】
【这是欲望的额外报酬。】
三颗色泽饱满的丹药滚到他脚边停下。
叶不凡轻轻捡起地上充溢着灵气的丹药，咬在嘴里，‘咔’地一声碎开。是草莓棒棒糖的味道。
金勋子手指摩挲着仅剩的小白棍，对准太阳，把太阳接在棍子上。
“不如月亮甜。”他感叹道。
今天是周末，没有课程，他们去篮球场看了别人打球，金勋子还加入进去露了几手，叶不凡违心告诉他比郑时雨打得好多了。去食堂吃了很差劲的伙食，完全比不上他的手艺。
当残阳黄昏时，他们站在天台上吹风，今天恰好在举办音乐节，摇滚的音乐声从不知名的远处传来。
“学长今天过得开心吗？”
金勋子倚在天台栏杆上，风把他的刘海吹起。
“我们是不是还应该做些什么？”金勋子嘟囔着，“我今天收拾得很好看，贤宇也是。”
叶不凡的视线从遥远的云端收回，“学长的意思是？”
金勋子的目光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