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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澜传奇

43 予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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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全世界整个宇宙曾今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曦言公主她被尊称为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她的亲生哥哥曦风王子也就是银玥公子,缓解家族矛盾之后,母皇雪之女王予其所愿,准备让曦风王子迎娶曦言公主月神嫦曦苒苒……

    宇宙星河在穹顶流转成冰蓝色的漩涡,刃雪城的琉璃穹顶折射出千万道冷光。幻雪城堡宛如一柄插入云端的冰晶长剑,碧雪寝宫的瑀彗大殿里,垂落的鲛绡帘幕被无形的风掀起,露出鎏银冰柱上雕刻的远古冰龙图腾。

    雪姬跪坐在青玉冰床上,月白色鲛绡裙裾垂落满地,仿佛月光凝成的银河。她颈间戴着冰晶雕琢的月桂环,额间一点朱砂在冷白肌肤上显得格外妖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冰床边缘,她望着窗外玫瑰森林里翻涌的粉白色花浪,忽然听见檐角风铃轻响。

    “阿苒在看什么?”低沉清冽的嗓音惊破凝滞的空气。曦风身着银丝暗纹的雪色长袍,广袖间流转着星辰般的微光,腰间悬着的冰魄玉佩与他眉间的银纹交相辉映。他缓步走近时,玄色长靴踏过的地砖泛起霜花,宛如步步生莲。

    雪姬回头时,发间月神冠上的碎钻簌簌轻颤:“哥哥看,茉莉花田的香气都飘到寝阁了。”她眼尾天生的绯色泪痣随着笑容晕染开来,整个人像是雪地中绽放的红蔷薇。

    曦风抬手抚去她发间飘落的玫瑰花瓣,指腹触及她耳际时微微一顿。雪姬仰头望着兄长棱角分明的侧脸,见他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喉结滚动间轻声道:“明日母皇召见,你可准备好了?”

    “有你在,我何事没准备好?”曦风忽然俯身,冰蓝色眼眸里映着雪姬绯红的脸颊。寝阁外忽然卷起一阵急雪,将窗棂上的冰花吹得簌簌作响,远处归渔居的铜铃在风雪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雪姬心跳如擂鼓,却强作镇定地别开脸:“哥哥又打趣我。”话音未落,纯玥楼方向传来悠远的编钟声响,三长两短的节奏让曦风骤然挺直脊背——那是雪之女王召见的信号。

    “别怕。”曦风握住她冰凉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融化了雪姬指尖的薄霜,“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他转身时衣袂带起满室风雪,雪姬望着他消失在瑀彗大殿的冰雕拱门后,指尖还残留着兄长体温的余温,心口却泛起莫名的酸涩与期待。

    琉璃穹顶折射着极光的幽蓝,归渔居寝阁的冰雕窗棂上,霜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将茉莉花田的银白与玫瑰森林的绯色晕染成朦胧的幻影。曦言赤足踩在沁凉的冰晶地砖上,素白裙摆扫过之处凝结出细碎的冰珠,她望着铜镜中自己额间新缀的月神纹,耳后忽然传来熟悉的雪松气息。

    “发带歪了。”曦风的指尖拂过她颈侧,冰凉的触感却让曦言耳尖发烫。他今日褪去了往日的银纹长袍,一袭素白雪绸更衬得眉目如画,腰间冰魄玉佩与曦言腕间的月桂镯碰撞出清响。镜中倒影里,两人发间的银饰在烛光下交缠成光网,恍惚间竟分不清谁是谁的影子。

    朴水闵捧着鎏金托盘疾步而入,熹黄色裙摆掠过满地霜花:“公主!陛下召见——”话音未落,整座珺悦府突然剧烈震颤,穹顶的冰晶吊灯簌簌坠落。曦言下意识后退,却撞进曦风早已张开的怀抱,鼻尖萦绕着兄长衣襟上的雪松香。

    “莫怕。”曦风揽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后心轻轻摩挲,“母皇既已下旨,便无人能阻拦。”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却在尾音处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窗外传来编钟撕裂风雪的鸣响,这次是五长三短——昭示着雪之女王与玉衡仙君将共同召见。

    穿过蜿蜒的冰廊时,曦言的手被攥得生疼。她瞥见曦风额间银纹泛起微光,那是他心绪不稳时的征兆。转过最后一道冰雕拱门,瑀彗大殿的鎏金穹顶下,雪之女王雪曦端坐在冰晶王座上,湛蓝色冕服垂落的流苏扫过台阶,宛如冻结的星河。而王座左侧,身着素白长袍的玉衡仙君廉贞静静伫立,眉目间的忧色与雪曦的冷冽形成鲜明对比。

    “曦风,曦言。”雪曦抬手,殿内所有烛火瞬间化作幽蓝,“既已平息北境叛乱,当得重赏。”她的目光扫过两人紧握的手,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廉贞,你说,还有什么比让他们永结同心,更能稳固幻雪帝国?”

    廉贞仙君的素袍在穿堂风中轻摆,他望向女儿时眼底泛起涟漪:“陛下圣明……只是这婚事实属……”话音未落,雪曦已抬手打断,冰晶王座迸发出刺目蓝光,将曦言惊恐的瞳孔映得雪亮。

    曦风突然单膝跪地,白袍在冰面上铺展如霜:“儿臣求之不得。”他抬头时冰蓝色眼眸燃起炽烈的光,“自儿时在茉莉花田初见阿苒,臣弟便立誓——这一世,她只能是我的妻。”

    曦言的眼泪砸在交叠的手背上,滚烫的温度在冰晶地砖上烫出细小的坑洼。朴水闵在廊柱后捂住嘴,熹黄色衣袖下的指尖已掐进掌心。而雪之女王的笑声混着编钟回荡在大殿,恍若千年不化的冰川下,蛰伏的巨兽终于睁开了眼。

    瑀彗大殿穹顶的冰棱簌簌震颤,将雪之女王湛蓝色冕服上的银线刺绣割裂成流动的星河。廉贞仙君素白广袖垂落如霜,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青玉佩,目光在女儿苍白的脸上游移又错开。曦言攥紧曦风的手,雪色裙摆下,绣着月桂纹的软靴正将地砖上凝结的霜花碾作齑粉。

    "母皇!"朴水闵突然冲破侍卫阻拦,熹黄色襦裙扫过玄冰台阶,"公主与王子血脉相连,这婚事......"话音戛然而止,雪曦抬手间,冰晶锁链已穿透丫环肩胛,将她钉在鎏金柱上。

    "本宫的旨意,何时轮到下人置喙?"雪曦发间的星芒冠冕泛起冷光,额间银岚纹随着怒意明灭,"当年廉贞与我为稳固王权联姻,如今儿女效仿又有何不可?"她忽然笑起来,声线如同裂冰,"更何况,北境的冰族长老们,可都盼着看这出天家大戏。"

    曦言感觉曦风的掌心渗出凉意,却将她握得更紧。记忆突然翻涌——八岁那年暴雨倾盆,她被困在純玥楼塔顶,是曦风顶着雷暴为她送来热姜茶;及笄那日,他亲手将月神冠戴在她发间,说要护她一世长安。此刻兄长银纹流转的眉眼中,竟比母皇更令人心悸。

    "儿臣愿以北极星印为誓。"曦风单膝跪地,冰蓝色长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若违此婚,甘愿永坠寒渊。"他抬头时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光,"但求母皇允诺,让我在婚礼前带阿苒回归渔居。"

    雪曦摩挲着冰晶王座的龙纹扶手,忽然嗤笑:"不过是想再叙几日兄妹情?准了。"她挥袖间,朴水闵身上的锁链寸寸碎裂,"但三日后,必须看到你们身着婚服站在祭天台。"

    离开大殿时,廉贞突然拦住曦言。素白衣袖擦过她耳畔,他低声道:"当年......"话未说完,雪曦的冷笑已破空而来。曦言望着父亲仓皇退开的背影,忽然想起幼时总在他怀中听的童谣,此刻却像根冰刺扎进心口。

    归渔居的风铃在暮色中轻响,朴水闵裹着染血的绷带替曦言宽衣。"公主,玉衡仙君书房的密道......"她话未说完,曦言已望向窗外——曦风正立在茉莉花田中央,白袍被风掀起如振翅的蝶,而他指尖缠绕的冰丝,正将整片花田凝成永不凋谢的琥珀。

    归渔居寝阁的冰墙渗出细密水珠,在烛火下折射出诡异的虹光。朴水闵咬着下唇为曦言梳理长发,断齿的檀木梳卡在月神纹发间,扯得她眼眶发红。"公主,密道尽头直通星陨湖......"丫环话音未落,冰晶窗突然炸裂,曦风踏着满地碎冰而来,白袍下摆结着未化的霜花。

    "阿闵,你先退下。"曦风抬手间,鎏金烛台燃起幽蓝火焰,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他指尖抚过曦言耳后绯色泪痣,声音低得像在蛊惑:"还记得我们十岁那年偷酿的茉莉酒吗?"

    曦言浑身僵硬。记忆如潮水涌来——那年盛夏,他们躲在純玥楼地窖,曦风用灵力将茉莉花凝成酒液,琥珀色的液体盛在冰盏里,映着他带笑的眉眼。"后来母皇发现了,罚你跪了整夜冰面。"她喃喃道,却被兄长突然扣住手腕。

    "可你偷偷送来的暖玉,至今还贴着我的心口。"曦风扯开衣襟,银纹在锁骨处蜿蜒如蛇,莹白肌肤上果然嵌着半块温润的月白色玉石。他突然将曦言抵在冰墙上,呼吸灼热:"阿苒,三日后的祭天台,我要你笑着走向我。"

    寝室外传来急促脚步声,廉贞仙君的素袍掠过门框,袖口还沾着书房特有的雪松香。"曦言!"他推门而入时,正撞见曦风亲吻妹妹发顶的画面,"你母亲她......"老仙君踉跄着扶住门框,"当年与冰族的盟约,远不止表面这般简单。"

    曦风转身时周身泛起寒霜,银纹在眉骨间亮起:"父亲是想说,北境长老们真正想要的,是阿苒体内的人鱼血脉?"他冷笑一声,冰刃在掌心凝结,"可惜他们忘了,我才是这幻雪帝国的北极大帝。"

    话音未落,雪曦的声音突然从穹顶传来,混着冰晶坠落的脆响:"既然如此,今夜就带她去星陨湖吧。"湛蓝色冕服的虚影在半空浮现,"让你们最后重温一次儿时的月光。"

    星陨湖的冰面倒映着千万星辰,曦言赤足踩在上面,感觉脚底传来刺骨寒意。曦风解下白袍裹住她,发间银饰与她的月神冠碰撞出清响。"小时候我们总说,要在湖边建一座水晶宫。"他忽然笑起来,眼底却泛起血色,"现在看来,当婚房也不错。"

    朴水闵远远望着两人依偎的身影,怀中藏着的密信被冷汗浸湿。信上的字迹是廉贞的笔迹:"带公主去星陨湖底的冰棺,那是唯一能......"她还未来得及看完,湖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雪之女王的笑声混着冰裂声炸响在夜空。

    星陨湖的冰层突然剧烈震颤,雪之女王的虚影尚未消散,一道雪白身影已踏着冰裂纹疾掠而来。冰族唯媄公主妾阿斯的白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发间缠绕的雪白眼镜王蛇图腾泛着幽蓝荧光,蛇瞳状的宝石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折射出冷冽的光。

    “曦风,曦言。”妾阿斯的声音如同冰雪摩擦,她抬手间,湖面升起无数冰棱,在月光下宛如一片银色荆棘林。她琥珀色的眼眸扫过相拥的两人,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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