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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澜传奇

很抱歉,你的老婆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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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拘着他的手臂骤然收紧了,邱肃腿一软就跌进卫疏忱的怀里,眨巴着迷茫的双眼看他。

    “乖一点,我送你回去,林同学正找你呢。”卫疏忱此时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虽然把他抱在怀里,手却老老实实的,还没突破那层心理防线。

    迪厅吵闹的很,醉酒状态的邱肃又不耐烦听他说话,立马用仰头堵了他的嘴,带酒味儿的舌头在他的唇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正要离开嘴角的范围,卫疏忱就有了回应。

    他早就对邱肃有想法了,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严谨的家风也不允许他公然做出抢人对象的行为,因此只是观望试探的态度,但凡这对小情侣彼此有意他就立刻抽身了。

    怪就怪林琮不知道珍惜自己身边的好宝贝,还想方设法地往外推。邱肃又不是坚定的人,这一天相处下来就被大城市纸醉金迷的生活晃得眼花缭乱,眼里就不尽然是他的琮哥了还有那些从没见过的新鲜事物。

    “再问一遍,跟我走的话,你认得我是谁吗?”卫疏忱抬手捂住邱肃的嘴,这下他就没法跟小鸡啄米似的亲自己了,只能隔着手蹭他,脸上很快就出现焦急的表情。

    他被酒精搅成团的脑子似乎不能理解卫疏忱干嘛总在这种事情上犯倔,但不说的话对方又不肯让他碰,就努力凑近些,眯起眼睛反反复复地看。

    “嘿嘿,你是卫……卫哥!”

    “知道我是谁还亲我?”卫疏忱的目光多了审视的意味。

    邱肃大概听话只能听一半,才不到一分钟就忘了刚才的事,困惑地重复他的质疑:“你是谁?”

    算了,和醉鬼较真没什么意思。卫疏忱放下多疑的念头,扛起怀里块头不小的身体,带他回宾馆的脚步拐了个弯,叫上出租车就去了自己家。

    就让林琮那傻小子纠结去吧,谁让他开完会不赶紧来找邱肃,非要心事重重地去散步。到嘴的肥肉不吃,就别怪别人抢先一步了。

    卫家的房子在这城市里都算豪华的,而且本家老宅不在这边,那才是真正遗留至今的深宅大院。现在卫疏忱带他来的只是他和在这边工作的哥哥同住的地方。他们两个的父母还另外住在别处。

    给他们开门的佣人叫周红芳,是老爷子亲自把关给选的,很懂得分寸,看见邱肃了也不多嘴,只接过来扶到沙发上,多提了一句:“今晚六少爷不回来。”

    她同样是年轻时候过来的,哪能不懂九少爷看邱肃时的眼神?那是年轻人毫不掩饰占有欲的眼神,随时都能化成无底的漩涡吞掉喜欢的人。

    瞧这醉在沙发上的孩子,模样是俊朗端正的,酡红的面颊还泛着健康的色泽,像颗汁水十足的硕果,连她这上了年纪的都忍不住心生喜爱,九少爷能动心也属正常。

    家里的长辈多少也开始关心逐渐到年龄的卫疏忱的婚事了,他们如今正在提倡自由恋爱、拒绝包办婚姻的潮流年代,指不定没多久九少爷就能带人回家见长辈。

    望着自己照顾多日的孩子,周红芳心里非常欣慰。

    趁她回厨房熬醒酒汤的间隙,卫疏忱就坐在了邱肃身边,捏他肉肉的脸蛋,两边的脸颊向中间一聚拢就挤出了嘟起的嘴唇。他凝视那两瓣嘴唇咕哝嗫嚅的无意识动作,凑过去亲了亲。家里还有个周姨,他倒是没多放肆,浅尝几下柔软的滋味就先收手了,开始在邱肃耳边唤他起来。

    否则他真睡着了,带回家还有什么意义?

    “嗯……我想,想去厕所……”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醉汉终于有了反应,挥着无力的手抱怨。他在饭店喝了不少酒,在迪厅又灌了几杯白水,这会效果就上来了,动弹两下就能听见肚里水声晃荡。

    邱肃勉强支起身子,撑着旁边卫疏忱的肩膀翻了个面,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还没摸着地,就脚软跌到了他身上。挺重一人砸身上还怪疼,卫疏忱闷哼出声,想了想还是没推开这幅沉得要死的身体。

    他们两个的姿势无论怎么看都很暧昧,邱肃都坐到他腿上了,闷热的呼吸很快就透过衣服传递了过来。对方还不放弃地继续尝试站起来,滚烫的嘴唇时不时磨蹭脖子的皮肤,都快让那里也跟着烧起来了。

    “唔唔……肚子好胀……”刚才跌那一下撞到了肚子,邱肃差点眼泪没撞出来。

    卫疏忱总算理解了他的辛苦,单手托着他让他离自己更近,同时在他的耳边循循善诱道:“你拜托我,我就帮你。”说完还有意按压积满水的肚子,惹得邱肃露出苦闷的表情,呜咽两声就妥协了。

    “帮……帮我……”他埋首在卫疏忱颈窝,揪紧他肩部的衣料,湿漉漉的吐息挠得卫疏忱心痒痒。

    他隐晦地看一眼在厨房里忙活的周姨,半抱起邱肃,扛他进了卫生间,还不忘反锁上门。

    马桶近在咫尺,邱肃如同见着了救星,开始抬着软绵绵的胳膊和裤带作斗争。可他实在没劲,好半天也没能解开打结的带子,只得哭丧着脸说:“卫哥,我、我解不开……”

    卫疏忱单手撑在他耳侧的砖墙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袖扣:“求人要有诚意。”

    邱肃急得去拽他衣摆,指节蹭到对方皮带金属扣,冰得一哆嗦:“求你了,哥……”

    “叫这么甜?”卫疏忱很是满意他撒娇时委屈巴巴的样子,低头咬住他发烫的耳垂,利落地挑开那个死结,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绷紧的腹部,“可惜我只帮好孩子。我们小邱是好孩子吗?”

    苦于肚子里越来越强烈的酸胀感觉,邱肃忙不迭点头,讨好似的去亲卫疏忱的嘴角。卫疏忱便顺势圈住他的腰。

    淅沥水声响起时,邱肃好像清醒了点,意识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羞得脸快滴出血了,却被卫疏忱捏住下巴强迫抬头:“躲什么?弄脏我衣服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

    “呜……”邱肃摇头,眼泪砸在对方虎口上,卫疏忱突然低笑出声,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耳边学广播腔:“现在播报生产队最新通知——”湿热吐息烫得邱肃一抖。

    “邱肃同志,”手指恶劣地弹了弹,“因蓄意破坏他人财产,”又一下,“记大过一次。”

    邱肃彻底崩溃地软在对方怀里时,听见卫疏忱用汇报工作的正经语气补完:“处罚决定,由卫疏忱同志亲自执行。

    “哇——”醉鬼邱肃此时脑子里闪过大队长逮住他偷懒时凶恶的脸,当即就吓哭了,抱紧卫疏忱嚎道:“卫哥,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你的衣服我给你洗……”

    见真把人逗哭了,卫疏忱当即收了演技,伸手去抹邱肃的眼泪,“就是吓唬你一下,怎么当真了?”

    “真的不罚我吗?”邱肃揉着眼睛,抽抽搭搭地问。

    “不罚。”但会不会做点别的什么就不一定了。

    于是邱肃重新傻乐起来,嘴里嘟囔着“卫哥真好”之类的醉话。

    见状卫疏忱放开邱肃,去取下花洒头,回来时就看见邱肃东倒西歪地坐在马桶上。

    “我和你做夫妻,你乐意吗?”卫疏忱边调热水边问。

    邱肃倒是依稀记得这念头,马上露出笑脸,坚定地说:“嗯,咱俩做夫妻。”

    “真乖啊。”卫疏忱笑着举起花洒,淋湿了酒气熏天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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